電影並非完全的事實呈現那段日治初期的艱苦日子
發生過的歷史事件都已經意義表達
但是姑且不論電影內容與史實是否有不同的地方
如:電影剛開始的姊妹原事件,人止關事件及深堀大尉事件
與電影未曾提到的沙拉茂(或稱青山事件)事件
(附記:在奇萊南峰旁邊的一座山峰或稱奇萊南南峰事後被命名為深堀山就是紀念這位日本軍官)
歷史上的記載莫那魯道並沒參與前面的那兩個事件
不過既然是電影就把祂當作是電影吧!
只是這部電影的主要題材剛好是這一段史詩而已啊!
應該不需要落於這些段落的爭執當中了
其實個人覺得應該不只是賽德克族人
包括布農族、泰雅族、賽夏族、太魯閣族及排灣族等等
其實他們都有許多的這樣的抗日故事可書
或許魏導的這一部賽德克巴萊電影是一個引子吧?
期許未來將會有更多可歌可泣的故事被搬上大螢幕
拉荷阿雷、拉馬達仙仙、日阿拐等人都有一些表現的機會吧!
其實個人對於霧社事件一直有非常深的感觸
之前曾經看完公共電視播出的風中緋櫻-霧社事件連續劇
對於莫那、比荷、花崗一郎、二郎及花子(高彩雲)等人的角色有一些揣摩
一郎及二郎的尷尬角色如果不是當事人
應該更是讓人無法理解
只有在那個大時代裡才有這樣角色的錯置
到底自己算是日本人或是賽德克族人呢?(一郎和二郎心裡這樣在想)
一邊是生下我的族人而另外一邊又是培育模範蕃樣板的danadunu
一個選擇了日本是的切腹自殺另一個卻選擇回歸祖靈的上吊自殺
真正來說和實際感受卻都是兩面不是人兩面都不被認同啊!
因為祂們兩位是一體的兩面啊!
雖說那時候接受日本人統治而脫離原始的部落模式而進化到文明
但是……………
聽說霧社事件第一位在操場被出草的日本人是一位攝影師
不然或許我們可以看到一些珍貴事實的真相吧!
莫那魯道是一位非常有遠見的長者和領導者
雖然曾經接受過日本人的恐嚇威脅利誘等
也曾接受日本帝國的接待參觀過一些殺人學校等
祂曾說過「日本人比濁水溪的石頭還多,比森林的樹葉還繁密,可我反抗的決心比奇萊山還要堅定!」
我想這不是一般人能夠說得出來的話啊!
號召霧社地區塔奇達雅(霧社)群六社的勇士
包括馬赫坡社,荷歌社,塔羅灣社,波亞倫社,斯克社及羅多夫社等六社和其他六社的個人名義參加的勇士們
況且在武器彈藥及勇士人員等資源萬萬都不及日本人的情形下
公然對抗日本無疑是以卵擊石啊!
就像電影快結束時那位日本最高指揮官說的
這時候我看到消失已經很久的日本武士道精神
一個明知會死卻又不怕死的精神表現啊!
聽到這一句話我的眼淚又開始不聽話了勒!
想當初他剛到霧社時還那麼看不起這些{戰士}啊!
假設猜想莫那魯道真正心裡面其實是願意受到日本人的統治的
但是無奈於當時日本山地警察的蠻橫無理及不平等的對待
跟日本本土的警察來說實在是差太多了吧!
當賽德克的Gaya及相關制度完全受到破壞時
這時候就應該挺身而出維持Gaya的完整性
就算是犧牲生命了
這也才有顏面回到彩虹橋(Hago Utux)與祖靈相見啊!
沒有獵場的獵人就已經不是真正的獵人
或是這才是這一群賽德克族人的心聲吧
那對於那些受到日本人利誘及威脅的其他賽德克族人呢?
我覺得也不用太責怪祂們吧!
畢竟所有事情總有一些遠近的原因
但是日本人才是真正的罪魁禍首吧
或許道澤群和太魯閣群、白狗群萬大社、干卓萬社等都是如此吧!
希望能夠藉由這部電影的播出能夠化解一些族群間的恩恩怨怨
我猜想這也是魏導要表達一個心願吧
例如:鐵木.瓦歷斯的角色及選角
電影裡的感動還不止於此
還有那些幕後的配樂
每一首歌曲都有一段故事及一段想像
看見彩虹-七分鐘有七分鐘的感動
兩分鐘有兩分鐘的迴響
laqi mu seediq taan ka Idas da!!
laqi mu seediq taan ka Idas da!!
孩子們!!看見了吧!! 看見彩虹了唷!!
尤其是合奏音樂的那一段
合唱曲及獨唱曲都有不同的感受
個人一直是非常喜歡原住民的歌曲的
那種原始的音符及呐喊讓我一直非常喜歡馳騁與山林之間
這也是我喜愛登山的原動力之一吧!
想我們這些晚來到台灣的漢人們還真是汗顏啊!
如果兩、三百年前來台灣的福建及廣東移民是本土的台灣人話
那麼已經在台灣居住的更多世代的原住民那是應該什麼人呢?
而這些人是真正的愛護這個台灣嗎?
曾經會想一想祂們的祖先們是怎麼豪奪騙取原住民們原來的土地嗎?
如登山前輩林克孝前輩-找路一書裡提到的
台灣的泰雅族人應該是居住在地球上最北邊的南島語系民族
我們是不是更應該要守護祂們呢?
為何要到千萬里之外去看紐西蘭及澳洲的原住民毛利人呢?
原住民的抗日與中國抗日的本質並不太相同
如果是漢人也採取這樣的方式來統治原住民時
到時候也會發生大規模的抗漢事件吧!
(借用一下克孝前輩找路一書裡面的一段話)
十一月十六日後補記:
清流部落的賽德克遺族是令人欽佩的
尤其是看到高雄那一場試映會上
全場觀眾起立掌聲鼓勵不斷
代表了大家對祂們及祂的祖先的崇高敬意
記得第一次經過清流部落是在二十幾年前
和幾位專科死黨同學的畢業旅行
那一次先去了清境農場之後再去惠蓀林場
在埔里轉撘公車到惠蓀的路上
經過了這個部落那時候還是叫做泰雅族的
在清流檢查哨大家下車辦理乙種入山證
第一次感覺到他的清心及保守
當然那時候的感觸沒有那麼深吧!
後來也曾經和死黨們再去過兩次的惠蓀林場
也許現在再去一次的感受會完全不一樣吧!
也去祭拜一下這些賽德克族的祖靈
祢們的偉大的事跡將永遠存在我的心中啊!